“想问什么就问。”娅说。
“为什么……”
伊璇还未说完，娅便回答了：“因为只是趣味，而已。”
娅看着伊璇震惊的样子，抿嘴一番嘲弄的笑，伸手抵住伊璇的下巴，强行抬起，对上她惶恐的眸子：“能够仅仅控制身体而使思想和意识尚存的魔法，相信不存在吧……”
“你！”伊璇想说出自己一直以来都很想发泄的话语，却发现迫于身体的压迫，自己根本就说不出丝丝毫毫抵抗娅的话语。话，只能说到这里，便再也说不出口了。
“现在破例特许你说出你想说的话，仅此一次。”娅加大了手中的力气，轻蔑地说。
“是……”伊璇咬咬牙，说：“娅，我一直以来都以为你只是一个被仇恨而蒙蔽双眼的人，可是我错了！蒙蔽你眼睛的根本就不是恨！因为你心中存在的根本就不是恨，而是嫉妒。你嫉妒我天生的体质和在记忆碎片残损的情况下魔法依旧是那么强大！所以，你一直都在埋怨着，并不是因为那数十年的暗无天日的训练，而是这些年的训练根本比不上无法使用六成魔法的我！”
伊璇说出了自己以来的心声：“你要报的仇，就是一个你所虚拟的东西而已。没有任何人刻意伤害你，只是你……”自作多情认为身边的人理所当然对你这个纯阴体质的翼者好，而拥有比同龄人强大数十倍甚至数百倍的你，对于那个训练根本就是不屑，不情愿。所以，你就把气全部撒在了我身上！
只是，后面的话伊璇并没有说出口。说到一半的时候，伊璇就停了下来，并不是因为她不想，而是她的身体感受到娅的愤怒，娅不想再听到她的声音了，迫于压力，不得不停下。这些话，她在内心中积攒了很久很久，终于有机会发泄，可是……
“啪”“啪”“啪”“啪”……
娅连续打了不知道多少个巴掌，知道她觉得无聊了，气发够了，才停下。
伊璇两侧面庞交错着红色的五指山，脸颊火辣辣的疼，嘴角流下了鲜红的血。
娅“切”了一声，拽过伊璇的头发，疯狂的吸允着伊璇的血。那血，很美味，很粘稠。即使是失去了精魂，仍旧有这么强大的能量……是的，伊璇所说的所有的话，她都知道，都明白，可是，倔强的她就是不肯承认，把所有的错误都归结到伊璇身上……
即使是伊璇没有受控制的情况下，她也会接受着这份仇恨，会甘愿受罚的，那是她所欠的，尽管并不是她的主观。
不知道过了多久，伊璇的身体渐渐没了力气，软在娅的怀里，眼睑半垂，弱弱的喘着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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