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十一突如其来的这个要求很是奇葩，向天才琢磨了半响也没想透，于是只好在戈十一的催促下靠近赵丽娟。
“赵阿姨，你别怕，我不是坏人，”向天才一边走的，一边不知道说些什么，只好随口说着，“我们是来救你的。”
许是这个“救”字起了效力，赵丽娟慌乱且不安的脸上怔忪了一秒，向天才顺势靠了过去，一把抓住赵丽娟的肩膀，本以为她会立马奋起反抗，但没想到下一秒向天才就被她撞了个满怀。
赵丽娟翻身一把抱住了向天才，呜咽的啜泣声随即从胸口传来。
向天才的手臂在她肩上支棱着，一动也不敢动。
“坏人，都是坏人，”赵丽娟哭的悲戚，“他们都打我，都打我。”
“他们，”向天才对这个名称很是敏感，看了眼戈十一，奇道，“他们……”
戈十一心中那点一直悬的疑惑宛如有了着力点，于是露出稳妥的浅笑，眼神示意向天才继续问下去。
“赵阿姨，”向天才轻轻推开赵丽娟，俯身看着她满目疮痍的脸，柔声道，“你说的他们……是指？”
闵庄对家暴赵丽娟供认不讳，而赵丽娟口中的这个“他们”，却是两者及两者以上的意思。如果不是还有其他人，那就是赵丽娟真的疯了。
赵丽娟垂着脑袋，沿着眼眶四处转动的眼珠子因为向天才的这句问话戛然而止。
“他们……他们都是坏人！”赵丽娟猛的抬起头，愤恨道，“他们骂我，还打我！他们要钱我都给了，可他们还是打我！他们要做坏事！呜呜呜……他们都不是好人……都不是……”
向天才这回听得懵了，于是向戈十一投去求助的目光。
戈十一心领神会。
“把她放在床上去，”戈十一盯着赵丽娟那双空洞无物的眼睛，说，“她现在也说不出什么了。”
不过有一点可以判断出，医生说的话未必全对，赵丽娟怕闵玧其，而且施暴者不止一人。
按照常理很轻易的就会把“他们”这个词里面其他的施暴者想成闵玧其，但是不得不又承认，闵玧其在他们面前的样子是装够了的。大抵是想到会有她，也绝对不会怀疑上她。
但戈十一偏是这么个例外，闵玧其楚楚可怜的作态和娉婷袅娜的身姿丝毫没有蛊惑住他，反而一眼看过去还会有几分排斥。
还是向天才一身干爽看着舒服。
戈十一下了结论，完全没有察觉到向天才在他心中的地位逐渐攀升。
向天才把赵丽娟安抚好，一转过身就看见戈十一目不转睛的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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