霂凉也不问是怎么回事，只是在两人约定后带着墨殇走了。旧区也不小，街边偶尔还能看见几个熟悉的人。
“那五年你都干了什么？”
路上，霂凉问她。能让这里的人这么怕她，他都不敢想象她经历了些什么。听到他问，墨殇没有一点异样，很自然地开口：“五年里，我有三年是不怎么记事的。剩下那两年......我也没干什么啊，就是打了几次架。”
霂凉知道，在旧区大家能造成这样的影响，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墨殇明显不想细说，他也只能作罢，墨殇扫了霂凉一眼，有几分苦涩。那两年他干了什么，她真的不想说。
说出来，怕是霂凉接受不了。当年的那件事就让他那个样子，如果真的和他说了，那将会带来多大的打击。实际上，霂凉猜的没错，墨殇在旧区的后两年，可以说是在生死间循环。
这是她的命，毕竟，她可是他们的孩子啊......
其实，从出生开始，就注定了墨殇这一生不会肆意。但是，可能只冥冥之中的安排，她活成了现在这个样子。白落在尽力地保护着墨殇，想让她和她的父母分开来说。
小时候被欺负的多了，长大后就只有她欺负别人的份了。
霂凉和其他普通孩子比起来，有许多他们没有的经历，也有着和他们不一样的童年。
“旧区你有多熟？”霂凉看着周围几乎一样的景色，有些好奇墨殇口中的“熟”能到什么地步。墨殇轻笑一声，有几分小骄傲：“闭着眼睛我都能在旧区里绕一圈，哪有什么我都知道.....诶，你别不信，我给你演示一下？”
霂凉倒不是不相信她，但是看到他这跃跃欲试的样子，也来了几分兴趣。他淡淡的应了一声，霂凉看了一眼周围环境，然后闭上眼睛，抬步向前走。霂凉注意着路，让她不至于被什么东西绊倒。
也不知道是走了几个路口，墨殇脚步慢了下来：“前面有一栋楼，八层。左边有一棵树，不过应该已经被砍了.....恩？有人......不对，还没砍，来的人应该是砍树的。”
她说的一个字都不差，饶是霂凉也惊叹了：“可以，你终于让我相信一次。”
“什么嘛！”墨殇不满的开口，“原来我在你眼里一直是不能相信的？”
霂凉淡笑不语。
“凉渊，那我考考你啊~”墨殇睁开眼睛，嘴角噙着几分笑意，有那么点不食人间烟火的气息。霂凉一挑眉，意示她问。
“我想想啊......咱们走了多少个路口？”
“四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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