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话说不得，假话不好说。说多了怕留下纰漏，说少了又怕话圆不周全。
凉秋砚如是，凉桥如是，攻玉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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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妨。”电话另一头的男人保持着良好的坐姿望着窗外渐次亮起的千家灯火，目光灼灼，“本来也瞒不久，你妹妹那么聪明一个人。”
“你还知道是我妹妹啊！”凉桥弯唇一笑，隔壁的嬉笑声消失了，那个丫头应当是回去了，“站在哥哥的立场上，我还真的不怎么喜欢你。”
身份成谜不说，又是沉浮不定的商界骄子，攻玉那个身份，太过危险，也太过没有定数。
“凉桥。”攻玉悠悠的声音传来，稳重而严肃，“放心。”
“行吧，还有啥事？”等到这句话，凉桥的心也放下了大半，凉秋砚也非家猫不是？他这个心操的还真是好笑。
“你可知道⋯⋯”攻玉话锋一转，“秋砚身边那个叫久久的姑娘？”
“刘久久？那不是⋯⋯”凉桥的问话戛然而止，“她怎么了？”
“不错嘛，对人家姑娘挺上心的？”攻玉听出他话中极力掩藏的端倪，“有情况啊！”
“⋯⋯之前和你提的那个丫头。”凉桥沉默不语，突然想起前几天嘲讽攻玉的话。
什么叫现世报呢？原先调侃他的话如今系数还了回来。
“她好像认识我。”攻玉坦言道，虽然三人相聊甚欢，可是她询问他是否有兄弟的那段话和那个眼神却让他牢记在心。
“你也得加紧了，恐怕瞒不了多久。”凉桥严肃的回应。
这厢攻玉放下电话，签字笔在手指尖转个不停，他的目光重回电脑屏幕上密密麻麻的数字，强迫自己不去想起那张明媚而带着狡黠，冷如冰霜又若枯木逢春的盈盈笑脸。
攻玉笑着摇了摇头，路还很长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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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十一月，气温降的更快了，在昼夜温差极大的逼迫下，Q市的人们不得已裹上了冬日的薄棉袄和长围巾。
凉秋砚穿不惯棉袄和羽绒服，再冷的冬天她都是穿着厚毛衣和羊毛大衣度过的。可是今年的冬天来的太早了，大清早的出门还真是让她有点吃不消。
买好了早餐坐上凉桥的顺风车，凉秋砚搓搓冰冷的双手，掏出已经非常熟悉了的手机，给杨澜去了个电话。
“去哪？”司机凉桥尽职的询问凉秋砚的目的地，顺手还把暖气打开了最低档。
“市民街那块儿把我放下来就成。”市民街正好处在矿业大厦和少管所的中间，交通便利，街上的店面也多，十个消遣的绝佳好去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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