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午饭时间，大王又把周蓝叫进办公室很狠批了一顿，因为她没给鱼换水！大王出门吃饭，途径陈素办公桌时，顺带着点了陈素的名：“以后，你也监督着点儿。天天坐在这里不也挺无聊？跟老母鸡下蛋似的，还想孵小鸡呀？”
陈素胸中的怒火飞速蹿到脑际，拉住周蓝问：“快看看，我头上有没有冒烟！大王骂人还真是绝了！这随随便便来一句就能把人给气飞了。真有本事！”
周蓝一边拖着她往外走，一边安慰她：“好啦，习惯就好，他说话就是毒，你既不要敏感，也不要太当回事。又不是只针对你。看看我和黎强，现在都‘每日一骂’了。把耳朵关上，听不见就是了。好啦，吃饭了，别想赖账！”
“他最近有愈演愈烈之势，每天和吃了炸药似的。更年期啊！”
“好啦，好啦，就当他是更年期，咱不跟他一般见识。”周蓝继续拉着陈素往外走。
陈素突然站定，闪了周蓝一下：“你以前不这样的，忍辱负重可不是你的形象。咱俩可是一起从上一个单位跳过来的，我太了解你了。之前领导让你给他倒个水，你还冲他发了一顿火，说什么你是堂堂正正通过考试进的外贸部大门，职责范围里没有伺候领导这一项。当时那气焰，不对，气场，跟个刺猬似的，不对，跟个小斗鸡似的，好像这个比喻也不太合适。总之，把我们都整的一愣一愣的。你哪里是受气的主儿？不管是谁，给你个小脸色看，你就急赤白咧地问他为什么，非要理论出个一二三。就连我们劝你要注意分寸，你都牛哄哄地反驳：领导怎么了？官职爱多大多大，我无欲则刚，又不指望求他什么，怕他干甚？你看看你现在，你到底怎么了？这么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眼瞅着你要把自己憋出内伤。蓝蓝，你怎么了？”
“没听过那句话吗：‘成长的代价！’哎，谁还没个年轻气盛的时候呢！”
“我不管那个！黑就是黑，白就是白。我坦荡荡，错就是错，对就是对。有什么事直接找他理论，都是俩鼻子一个眼，不对，一个鼻子俩眼，谁怕谁！大不了咱炒了他，嘚瑟的他呢，多大点事似的。”
“本地人真好，对错的界限都是清楚的。”
“你少来哈，跟我阴阳怪气的，小心我掐你。这和本地人有毛关系？”
“你没有发现大王对外地人格外作威作福？他当然知道外地人的根基多么薄弱，我们多么迫切地想要白手起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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