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磷燃点极低，暴露在空气中，很容易自燃，但是燃烧温度又远高于燃点。”许彦说，“当时办公室里的暖气开了一段时间了，就算门窗紧闭，但空调不断换气，重新进入屋内的空气也足以让白磷自燃了。”
“不仅要捅几刀，还要完全摧毁，凶手应该恨透了他才对。”何天发表一句观点。
顾秦突然想起：“许教授刚才说凶手可能是女性？”
许彦点头，说：“李维的办公桌上有几根长发。”
一边说着，许彦便从一旁拿来了一个人透明塑料袋，里面的确放着几根栗色长发。
“李维是经理，他的办公室经常有人出入，有秘书掉了几根长发也很正常。”何天客观地分析道，接着说：“许教授，孤证不立啊。”
“这是自然。”许彦点点头，说：“辅助我做出判断的还有桌上散开的文件，某一页纸张上，有一抹很浅的唇印。”
这些东西他能看见，相信巧巧也一定能。
果不其然，孙巧巧和郑杰收队回来后，也带来了许彦刚才提到的东西，不仅如此，他们还带回了访客登记册。
“我们看过了，今天李维没有需要接待的客人。”孙巧巧汇报说：“我们也问过了他的秘书，她说李维一上午都待在办公室里，没有出来过。”
“一定有人进去过。”许彦说：“要么是秘书没发现，要么就是她刻意隐瞒。”
“这家公司只有进出口安装了监控，办公室里都没有。”郑杰说：“我们查看了监控录像，今天上午并没有可疑人员出入。”
“或许…凶手并不是今天才进去的。”许彦推测，叫上了孙巧巧：“我们去看看吧。”
公司的监控室设有专人看管，得知许彦他们要来调查，工作人员已经将今天上午的视频调出来了。
“警官，你们看，我们刚才已经看过一遍了，没什么异常。”
孙巧巧开口道：“不要今天的，要昨天的。”
“昨天的，这…”
那人迟疑了一下，许彦在一旁默默关注着他。
这人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很快又趋于平缓，从这极其微小且转瞬即逝的表情之中，许彦察觉到了他的窃喜。
“怎么？不可以？”孙巧巧诘问了一句，“正常情况下，监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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