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当年之事背后竟如此复杂，”杨蕊同样为姜初南的故事唏嘘不已，“是我们小瞧她的手段了。”
“我们已经吃过一次亏，再不能给她机会了，这次该我们先下手了。”
姜初南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惹得杨蕊一阵发笑。
之后两人就着茶水点心，随意说了些闲话，等太阳不那么烈了杨蕊便先告辞离开了。
既然杨蕊同意合作，那接下来的计划便可以顺利进行了，现在要做的就是静等她的好消息。
姜初南继续坐在雅间里不紧不慢地喝茶，她在等另一个人。
三盏茶喝完，雅间的门终于再被叩响。
“进。”
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风尘仆仆地进了雅间。
“长公主。”符泠向她抱拳行礼。
“快坐快坐，”姜初南见来的人是符泠，赶紧递给他一盏茶，“先喝了茶再说吧，别给累坏了。”
等符泠喝完茶，她才问道：“可有打听到什么？”
当初决定回上都，最重要的目的就是打探清楚南越杨老板口中所说到底是哪户人家，姜初南借着秦承霄给她的一小支暗卫，在回到上都的当晚交给符泠一个任务，由他领着这支暗卫去上都程家，也就是当朝太后的母家附近打探消息，这些暗卫们乔装成货郎、富商、仆人等，定期将搜集到的信息汇报给符泠。
今日是散落在各处的暗卫们向符泠汇总消息的日子，不过姜初南怕长公主府有姜翎烁或是旁人安插的眼线，若这件事被其他人听了去，整个长公主府都得大难临头，因着荣记是秦承霄的地界，甚是隐蔽，便让符泠来此处汇报。
上都程家离荣记路程比较远，符泠快马加鞭才在和姜初南约定的时间里赶到荣记。
这天实在太热，他的里衣早已被汗水浸湿，怕姜初南闻见汗味，特地坐的离她远些。
“如今的程家依旧是程老太爷掌家，他们并没有打听到程家任何与南越有关的联系。”
太后程氏是程家二房独女，自她被逐出皇宫，程家便给二房过继了一个男孩以延续二房香火，可惜这男孩自小在锦衣玉食中长大后并不关心科举仕途，而是整日流连于花丛中，程老太爷只好强打精神继续掌家。
就当姜初南以为这次又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时，符泠接下来的话让她赫然来了兴致。
“不过他们倒是发现一件很奇怪的事，长公主您知道程老太爷还过继了一个女儿么？”
“女儿？”姜初南一愣，边回忆边喃喃道，“程老太爷过继了个儿子我是知道的，没听说还有个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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