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怎么说的？”汤一马上就着急了，免了李尔阳，岂不是便宜了王吉祥么？
接着，就是宣传部长马晓桂打来电话的责怪声：“汤部长，这是咋整的？你们抓住了李尔阳打麻将的事儿，为什么不和我们沟通，就暴光了？”
“这是你们电视台自己暴光的。我有什么办法？”汤一立刻就顶了回去，心想，你自己的部下窝里斗，和我有什么关系？
接着就纳闷儿：干部处长马大炮本来是很精明的。他也知道自己偏袒李尔阳，是让他与王吉祥捣乱的，今天，怎么就鲁莽地干了这么一件蠢事儿呢？
“汤部长，李尔阳工作时间带领部下打麻将，确实是违犯了纪律。但是，对于干部要看一生一世，而不是看一时一事。李尔阳的工作，总体上还是不错的。我个人觉得，就这么把他免职了，似乎是过于严厉了点儿。”马晓桂打起电话来就没完没了地说起来。
看来，他好象听到了市委书记要免除李尔阳职务的意见。
第二天，汤一拿着市委组织部的年度考核工作方案，找到市委书记替李尔阳说情。当然，他说这是宣传部长马晓桂的意思，自己不过是代为传达。
市委书记立刻就明白了汤一的意思。心想，我刚刚表扬了你们组织部的工作有了点儿起色，怎么你自己倒来否定自己了，若是这样，我何苦表扬你？
但是，市委组织部长，到底与其他的部门领导不同，不能说批评就批评的。于是就说：
“既然你们想保他，那就按照年度考核方案，全面的考核一下他的工作，重点是五个一工程的实施情况，然后，再搞一次认真的民意测验。然后再提出处理意见来。”
人一旦到了倒霉的时候，就不是别人能挽救了的了。尽管马大炮秉承汤一的旨意，在考核中对李尔阳的工作做了各种各样的粉饰的手段。
但是，在民意测验这一关，李尔阳的民意调查满意度还是没有过关。
在家的文联33名机关干部参与测评。
投票之后，表示满意的人有16人，不满意的人有17人。
这一票之差，说明李尔阳的满意度不超过半数。为岂不是毁了他么？
马大炮没想到会出现这种结果。在其他部门，一般都是党政一人兼职的。所以，群众测评，一般都是高票赞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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