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顾秦还提醒了一句：“不过蒋媛媛的右手上并没有残留其他的指纹，戴戒指的人可能佩戴了手套或者没有和蒋媛媛的皮肤有直接接触。”
“你和小天因为工作原因，都要佩戴手套。”许彦说，顾秦点头，许彦继续说道：“佩戴手套之后，你们也不会在尸体体表留下自己的指纹了，而且这是橡胶手套，相比于一般的手套，这种手套更严密，更不易渗透，也正因为如此，适用范围也不会太过普遍。”
“医生，法医…”顾秦随口提示了两句。
“还有入殓师。”许彦无端地提起一句。
听他这么说、顾秦就明白他心中已经有一个人选了，于是开口说道：“是墓园的人。”
“高度怀疑，但现在还不能确定。”许彦说：“我打算先试一试袁瑶。”
“她一个连心理辅导都要在家里进行的人，许教授准备怎么试她？”
“正因为如此，程医生永远都不能叫醒一个装睡的人。”许彦说道。
许彦找了个时间，单独去了程昱的工作室。
他刚做完礼拜回来，整个人看起来心情不错，见到许彦时，出于同行之间的“英雄惜英雄”，程昱十分热情地开口道：“许教授，不是在查案吗？怎么有空到我这里来了？”
许彦的目光从一本圣经上挪开，看向他，说道：“就是在查案，才会上门麻烦程医生。”
听许彦说明来意后，程昱的脸色显得有些为难，说：“把时太太叫到这里来治疗？这…恐怕有些不妥吧？万一刺激到她，许教授也清楚后果会如何。”
“如果情况属实，那她的后果，就是等待法官的审判。”许彦淡定从容地回答道。
“许教授，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时太太她是一个心理问题很严重的病人啊！”
“程先生梗，不如我们来赌一把。”许彦倾身，说道：“我打赌袁瑶根本就是伪装失忆，如果情况属实，程医生也算是协助破案，如果出了什么意外，由我全权担待。”
听许彦说道这个份儿上了，即使程昱还想说什么，但他最终也没有拒绝。
“那我去和时先生沟通一下吧！”
程昱的嘴皮子功夫的确厉害，当天晚上，时慕就将袁瑶送过来接受治疗了。
许彦与孙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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