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凉自是知道那殷景在骂人。
若是这都听不出来,当什么狗屎官。
“到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不愧是一字书生,倒是蛮有道理。”孟凉点头,“不过,一字书生,你现在,似乎还不是与我同行吧?所以,不可分为一类等。”
到底还是护自家的主,纸牌跟了孟凉最久,孟凉也知道纸牌不是那种会随便评论一个人的人,所以,必是事出有因。
殷景倒没想到孟凉倒打一耙,有些被噎住了。
不过随即又微微笑道,“那倒也是,想必是殷景自作多情了,不过大人这话可得稳点,纸牌与殷景乃江湖中人,纸牌之前的底子比殷景自己的还黑,这咱是清楚明白的,不然像他这么年轻的男子,何德何能冠上暗器王的称号?!”
这是在提醒孟凉,当心养了只白眼狼扮猪吃老虎。
像纸牌这个年纪,必是年少轻狂,怎么会心甘情愿窝在没有前途的芝麻小官身边做侍卫呢?
“你……!”纸牌有些气急。
“纸牌。”孟凉拍拍纸牌的肩,“我无父无母,唯有你与戊辰护我周全,你且心安,我不为旁人只字片语。”
“是。”纸牌点头,握紧的拳头总算松了下来。
“大人真是菩萨心肠啊,黑底子的人都能收留。”殷景笑,“既是如此,将我留在身边也没什么不可的吧?”
这显然是在逼孟凉。
殷景在看孟凉一碗水端得平不平。
“你这家伙!!!”纸牌险些抽起身上藏着的纸牌要让他送命。
“这样的话,确也没什么不可,只是听戊辰言你甚是有才,留我身旁,怕有几分屈才。”孟凉点头。
“非也,堂堂暗器王都能屈身于你,我一字书生又算得了什么?”殷景邪笑,猎物上钩。
“罢,你也知道,我乃芝麻小官,吃喝并不如官差地主,日子也无你以往逍遥了。毒嫖偷杀通通要禁,你可明了?”孟凉道。
“自是明白。”殷景言,“既是入了大人门,再着这邋遢衣裳甚是不妥,容我去收拾收拾。”
殷景的邋遢衣裳,浑身儿酒气,胡须遮脸确甚是不妥。
但是……
殷景的眼神……
一直都是非常深邃的……
他……到底经历过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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