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前程的心里“咯噔”一声，脊梁发冷。望着柳莲儿大辫子甩呀甩呀的背影，忽然有一种揪心的惆怅袭来，他的心刹那间又被柳莲儿刺痛了。郝前程就是不明白了，刚刚几天的时间，柳莲儿怎么又变回去了，就像是越来越深重的夜一般包围着他，她还是那样森冷无情的。
“柳莲儿，你若是帮着我家驱走鬼魂，我告诉你，牛妞妞的爸爸是怎么死的？”
柳莲儿“咯噔”一下站住脚，旋风一样转过身来，注视着郝前程，那种目光，就好像是牛妞妞的爸爸就是郝前程杀死的，她在等待着郝前程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你说吧！牛妞妞的爸爸老牛同志是谁杀掉的？”
柳莲儿有些冷意的说完，还是目不转睛地瞪视着郝前程。浑身气质介乎于姑娘和女人之间的柳莲儿，光是被她那双晶莹透亮、水波粼粼的大眼睛注视着，都能叫任何一个男人骨头酥软。此时，别看是瞪视着郝前程，眼神还是有着三九天的凛冽的小北风，可是，郝前程却是感到了一种温暖，就像是此时春天里的阳光照在了自己的身上。
郝前程向前提了提自行车，来到柳莲儿的前面，用一种祈求的目光看着柳莲儿说道：“莲儿，我知道，你一直怀疑牛扭扭的爸爸老牛同志是我给送进天堂的。其实，你要是这样想，就是大错特错完全的错了，老牛同志被害死的时候，我还在部队里，根本不在家，老牛同志怎能是我害死的呢。再说，老牛同志是莲儿的丈夫，我为了莲儿的幸福，我也不会害死老牛同志。虽说都知道我和老牛同志有点不和谐，可是。那都是哥们儿间的烂事儿，我们还是好哥们儿。郝前程无论怎么脏心烂肺，也不会害死老牛同志的，老牛同志真的不是我害死的。”
柳莲儿直直地注视着郝前程，咬了咬红唇儿，一道有些清冷的声音，就从红唇中传了出来。“不用跟我说这么多废话，你只要告诉我害死老牛同志这个人的名字就可以。说吧！是谁把老牛同志送进天堂的？”
“你只要帮个忙，把我家的鬼魔驱除掉，前程就告诉你是谁害死了老牛同志。”
柳莲儿很是不高兴，本就没有平静下来心绪，反而使愤恨感积聚的越来越多，转眼间，她头上青筋暴起，身体微微打着颤。朝着郝前程冷冷“哼”一声。眼睛像是通了电的手电筒似的，“唰”的一下亮了，照得郝前程头晕目眩，都不敢直视了。“郝前程同志，我也可以明明白白地告诉你，莲儿不会帮你这个忙的，莲儿也不想从你的嘴巴里知道是谁害死的老牛同志。莲儿自己会查找出来。莲儿还告诉你，哪怕是莲儿真的查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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