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少年的终结
一
杨桑赴省城应试之前，回了一趟思恩楼，他已经有一个多月没见到舒红了。
如今的思恩楼已不是单独的一座小楼，而是由四座小楼构成的一个四合院，外面一圈砖砌的白灰墙，里面除原有的一株桂树外，又移植了数株无花果，杨桑还特别在院子中央种植了一种名叫“皇天苦”的竹子。
舒红笑说，“桑弟，我们这里没有你这样砌厝的，你把思恩楼弄得像监狱呢。”说归说，舒红对杨桑的别出心裁的设计布置还是满意的，至少让她有一种安全感。但她对那株皇天苦颇不能接受，种什么不好，干嘛非要那笋极苦的竹子呢？
杨桑神秘兮兮的说，等她繁衍长大，你就知道了。
舒红如今也不用亲自站台，除非来了重要客人，她出来应付一下，平常很少露面。但就那偶尔一现，仍然给她惹来不少麻烦。杨桑笑道，谁叫姐长的这么漂亮呢，嫁给汉武帝吧，他有一座金屋好藏你。
舒红问，汉武帝是谁啊？
杨桑说，你真想嫁他？
舒红故意气他说，嫁就嫁。
杨桑哈哈大笑，可惜姐晚生两千年了。
杨桑平常回来，离思恩楼大老远就姐啊姐啊的大声喊叫，舒红也总是银铃般笑着迎出来。但今天他没有这份心情，幻灵山上死难的兄弟让他悲痛，肖一大哥未卜的命运都让他忧心忡忡。因此他静悄悄的进了四合院，直接上了舒红的卧室。
舒红的卧室是个小套间，也是杨桑设计的，除了睡觉的地方外，还有一间小会客室，最里头是浴室。杨桑在会客室里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坐下闷头喝着。
舒红的所谓会客室，也就会杨桑一个人，除了杨桑，没人来过，她也从来不让别人进来。舒红这会儿刚洗完澡，感到有点热，觉得身上什么也没有，很是惬意。因此她一边抚摸着自己光滑细嫩的肌肤，一边毫无顾忌的往会客室走，她也口渴，想倒水喝。
杨桑低头喝开水，闷不做声，舒红昂首挺胸，毫无知觉，等到他们彼此发现，相互注视的时候，彼此的呼吸都停止了。舒红没有尖叫，没有遮掩，她接住杨桑的目光，就像接住严冬里的一缕阳光，那温暖在她的肌肤间蔓延，直透胸间。
杨桑正啜饮着滚烫的开水，抬头的一刹那，他忘了手中握着的杯子，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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