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阅完第三军，朱慈烺乘船东下，直奔上海。
“芷园，在情报部工作得还称心吗？”
船上实在寂寞，闲得实在无聊。朱慈烺一边喝着茶水，一边和张家玉唠起了闲磕，没话找话。
张家玉略一迟疑，不知道皇上是什么意思?
张家玉生于贫穷家庭，生性聪敏，精通经文诗词书画不说，好击剑，任侠仗义，多与草泽豪士游，结交甚广。还是个美如冠玉的大帅哥，别看三十有余依然叫帅呆了。
这种性格，决定了张家玉的志向。
建功立业，名垂青史，谁不想。当初，李自成进北京之初，望眼大明，百分之九十的人都认为是改朝换代了，张家玉也是其中之一，这可以理解。
朱慈烺对此并不在意，良臣择贤主类似的话多了。
朱慈烺一问，张家玉不得不答。其实他不愿意在情报部门干，倒不是挑肥拣瘦，他想率一支部队冲锋陷阵，为国杀敌。
皇上的话来得突然，一时间弄得张家玉不知道如何回答，唐突中冒出一句。
“校长，学生是讲真话呢，还是讲假话？”
“恩！什么意思？想要本校长治你的罪?”
“皇上，芷园老弟怕讲话唐突惹您不高兴。”
马士英感觉到了张家玉在皇上心中的份量，说几句好话，卖张家玉的人情。
朱慈烺一笑，用手指了指马士英。
马士英有点糊涂，我没说什么呀！
“能被老马看上的人不多啊？你替他说话？替他打园场，难得呀！”
“人材难得，马大人这是惜才呀！”
年近七旬的浙直总督徐石麒补充道。
朱慈烺更笑了，马士英和徐石麒也尴尬地笑了起来。
“本校长什么时候听过假话？”
“回校长，学生还是愿意带兵上阵杀敌。”
“真话？好，不用着急，先在高级班好好学，会有你领兵打仗的机会。”
“多谢校长。”
“皇上，江山代有人才出，恭喜皇上。老臣是老了，不能上阵杀敌了。”
朱慈烺看着须发班白的徐石麒，确有些不忍，放在后世早退休了。
“老爱卿，你能为朕看好这个家，已经很不易了。”
老头很受感动。
“请皇上放心，浙直有差错，圣上可取老臣之头。”
“老爱卿言重了。”
满朝文武当中，年纪较大的，朱慈烺最喜欢的有两个，一个是解学龙，一个是徐石麒，为人清正，不咬死理，皇上的话能听明白，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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