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根廷的深夜很安静,楚子航已经站在落地窗前三个小时了,与路明非斗了槽之后,他就一直保持这个样子。
整个屋子的烟味越来越重,恺撒已经把过滤器开到了最大,浓重的烟味却丝毫没有减少。楚子航已经抽了四包烟了,还喝了不少烈酒。
路狗腿与恺撒对视两眼后,恺撒决定发起猛攻。
他走到楚子航身边,拍拍肩:“同志,无论夏弥怎么了,你都应该振作起来!”
楚子航挥挥手,拿过平板电脑翻到夏弥那一张,递给恺撒:“仔细看他们的时间差距,你就会明白我在担心什么。”
半个小时之差,两个人的区别。
恺撒有些手抖。
楚子航再为夏弥的事烦恼时,远在法国巴黎的昂热此时正站在远离都市的墓地里。
这片墓园有些特别,葬在这里的人只能是基督教徒。
在昂热面前的十字架上刻着的是曾经令蛇岐八家无比头疼的人,那个年少冲动为了日本在二战后刺杀昂热的大家长,拥有白王系中的言灵黑日的男人。
他是上衫越。源稚生、源稚女和上杉绘梨衣的亲生父亲。
当初他死在人工岛,死的时候像极了黑道的皇帝。他躲了70年,完全变成了拉面师傅,可日本遭到陆沉的危险时,他最终还是为了这片土地死了,在那一夜,他如同地狱的鬼神。
昂热后来去了那个人工岛。
一切结束后,没有留下任何遗骸,只有一柄古刀。
他一直希望回到法国,回到那个破败的天主堂,守着他仅有的平安喜乐。
现在他回来了,回到了法国,回到了生他养他的土地。
昂热却只能隔着墓碑与他遥遥相望。
时间真的很奇妙,几年的时光,一群相守的人最终因为各自的命运而被迫离开。
现在还是阿根廷的初夏,还是天气凉爽的季节,栀子花已开,人们未因夏的苦闷而放弃所有。
在这个时节,所有的人都应该在无边无际的公路上开车狂奔。
这是世界尽头的国家,所有的忧愁都会忘记在那白雪中。
一切都还来得及,一切都有可能。
命运的车轮还未停下,岁月的碾压都还会被停止。
会好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阳光终于照在夏弥身上,以若转过头看见太阳从海平面上跃起。
不知不觉中她们已经开到海滩上了。
布宜诺斯艾利斯是靠海的,一夜的时间她们跨越了整个首都,可见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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