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身后的男人还有着浓烈的兴意,不断进攻着。
这一夜萧函慕没能坚持一夜,中途就昏了过去,半夜还发起了高烧。
随身携带的手机响过几遍,萧函慕一直都在昏迷中,床旁边挂着点滴,一边来回走动的是覃炙顷。
“她为什么还不醒?”
覃炙顷阴霾的脸上一片寒森。
昨天不过小小玩了一场,她非但受不了,还病倒。
现在都烧得迷糊了,嘴里不断念叨着“妈妈”。
紧盯着床上人的小脸,随手接过旁边助理递过来的文件,大致扫了一眼,丢在一边。
没半点有用的东西,上一次在萧函慕公寓里,她脖颈上的伤,明显是匕刃导致。
看那伤口,浅显到几乎看不见,排除萧函慕自杀的可能性后,覃炙顷知道她遇上了专业性极高的杀手。
只是这个可恨的女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