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弱的喘息声，无力的娃娃坐在地上的小九，身影美丽而绝望，不同的人眼里呈现出不同的光彩，这是她该承受的目光。
小九趴在地上，狂吼，狂吼……
那像是哭，却没有眼泪。是的，她终究与人不同，该是获得怜悯的时候了，对于这样一个小姑娘来说，被同情可能是最令人受不了的。
“哭不出来，才更伤心难解。”夕飞琼低声自语，一阵风自她耳边拂过，仿佛想将这话带到众人耳里，但却无力轻微，“真凄凉。”
不知是说这风，还是这人，是她自己，还是小九。
“以前一直以为不会哭，只会笑的人才是幸运的，现在才明白那种人白活一世，不痛苦，没痛哭过的人不完整，不真实，既肤浅无知，又空虚寡淡。可是现在，你看——”夕飞琼碰了碰玉沉沙，想引起他的注意。“真想到眼泪也是样好东西，没有它才是缺失吧。”
她总是这么奇怪，想要远离，又不自觉的靠近，这是默契，也是依赖，是逃不脱的情咒，也是各自持有，相互折磨的无情利器。
“眼泪能伤人，不信的话可以问问墨宫主。”玉沉沙冷冷的道，目光没有一刻留在夕飞琼身上。“你下山以后，就遇到了我，你以为自己知道的够多了，但其实还只是九牛一毛。我想告诉你多一些，可是那些东西——”
玉沉沙面上现出一丝困惑，每当这个时候，他都很想念他的面纱。他想，他已经太依赖一些东西了，夕飞琼也是其中之一。
“什么？”夕飞琼忍不住追问。“怎么不说了，那些东西怎样？”
“那些东西——”玉沉沙又一次沉默，“你不了解边塞，不了解我的暮塞国，不了解双巫教，当你得知一切时，你也许会唾弃鄙视那里。”
有一些东西永远是颠覆的，不得不颠覆，“我们的边塞地处偏西，不如中原地大物博，人才济济，我们祖祖辈辈能做出最大的努力就是相信自己，改变自己，以适应我们的土地，所以你们认为的富足，在我们看来就是遍寻不着的宝藏，永远都苦上好多倍。你们以为的宣泄，我们看来，也只会带来灾祸，就好比双巫教的墨紫瞳墨宫主的眼泪，她的双眼有魅惑之术法，若流下了真心的眼泪，就会化成冰，伤心了她的眼，她的术，久了便会毁了及生命。”
小九那里的嘶吼还未结束，这里的玉沉沙就已感慨起来，面对一个第二次复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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