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阳记得，认识徐霏羽那年，是幼儿园小班的时候。当时自己被父母带到幼儿园的时候，由于性格，他一向与那些人合不来。
徐霏羽是他认识的第一个女孩子，也是幼儿阶段的唯一一个朋友。
印象中的她，很爱笑，也很贪玩，常常玩得不知去向了，被他找到然后拎着回来。
“阿阳！你不能这样！”气鼓鼓地看着他，嘴里止不住地呢喃着，偶尔用哀怨的眼神看他几眼。
佟阳无奈地说：“霏羽，听话，回教室吧。”
小学阶段，两人是一所学校的，得知这个消息，徐霏羽光是蹦就蹦了好几天。佟阳只是看着她笑，一言不发。
六年时光，说不快也不快，说不短也不短。瞬间，便到了初中。
第一次心动吗？大概是在初二那年，被雨润湿过的操场，不冷不热的空气，恰恰为那在清洁包干区的女孩镀上了一层微微发亮的光。
佟阳拿着扫把，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站在她身旁，照旧做着自己该做的事情。
“阿阳阿阳，你开心吗？”徐霏羽握着扫把的柄，有些忐忑地问。
他微微愣了愣，“为什么这么问？”
徐霏羽皱皱眉：“我觉得你并不快乐。认识你很久了，也很少见你笑。”
佟阳眨了眨眼睛，笑着说：“你是第一个会关心我情绪的人。”
听着这话，徐霏羽的心里忽然很不舒服，就这样愣愣地看着佟阳。
高中的时候，佟阳的心意徐霏羽是知道了，但她整颗心都在沐陌身上，压根就没顾及过佟阳的感受。
现在吗？
佟阳裹紧大衣，和身后的朋友打了声招呼，走出便利店，只觉着，冬天好像还有很长的一段时间才结束啊。
整个人都是冷的。
“佟阳！”身后传来一声不知是谁的叫喊，他怔了一怔，停下了脚步。
许久不见的萧瑾匆忙跑到佟阳身边，漂亮的脸上都是疲惫。
佟阳扶着他，坐到路边的长椅上，问他：“你这段时间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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