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这么慢吞吞的，申雅紧皱着眉头，生气的说，“姓张的，你找到没有？”
“啊，我找到了。”张金灿回过神来，笑了一声，看看她，，迅速在她的身上三个地方点了一下。
申雅剧烈的喘着气，脸上微微泛着红色的光泽。
张金灿笑了一声，“申雅，你怎么了，脸上怎么红扑扑的。”
“你管我的闲事。”申雅没好气的骂了一句，看了他一眼说，“张金灿，我看这也不是多难。反正，你必须要把他们全部都教会了。”
靠，你自己都没学会，还让我教授他们。张金灿苦涩的笑了笑。
得了，申雅既然亲自发话。他也不好再说什么。
费文楠等几个人在一家五星级酒店设宴。
张金灿和申雅赶过来的时候，他们已经等候多时了。看到两人，大家都非常热情的起身迎接。
各自坐下来后，费文楠首先端着酒，很恭敬的说，“张总，申总，首先这杯酒我代表大家向你们赔礼道歉。”
众人见状，也都纷纷端起来酒。
各自喝了之后，申雅却没表态，依然冷着一张脸。
那些人见状，都傻眼一般看着她。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申雅仿佛根本不原谅他们，态度依然那么冷漠。
大家都有一些下不了台，情不自禁的看向张金灿的身上来，似乎等着他来帮忙解围。
张金灿笑了一声，看看申雅，说，“申总，费总他们都已经做出诚恳的态度了，我看你就别生气了。”
申雅这才缓缓出了一口气，默默的说，“其实，我也并不是一定要和大家生气的。今天起，我希望大家能明白一个道理，谁才是真正能给大家带来好处的。”
“申总，当然是申总了。”众人异口同声的说。嘿，简直跟排练了一样。
费文楠笑吟吟的说，“申总，我们大家都知道错了。眼下我们大家的公司都不好过，各自的销售业绩都无法提升上去。一旦年终评选。恐怕，恐怕……”
申雅闷哼了一声，说，“费总，你们去征询刘总，他说怎么说的。”
费文楠叹口气，说，“唉，别提了，真是一言难尽。刘总现在正在气头上，哪里还管我们的死活呢。”
这倒是实话，刘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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