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心之所向，
“你真让我失望，鸦。”这是叶天然的答案。没有选择谁之说。叶天然的心告诉她应该选择柳重霄，因为他会给她幸福，但也有个职责告诉她，选择琉璃鸦。
在这个男人眼里，叶天然看不出任何情感的流露，至于他在想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吧。
在这许久的沉默里，叶天然扭动一下身子，淡然的披上一件紫色长袍，那是柳重霄刚刚脱下的衣服，她披上了它，也就意味着？
话刚说出口，琉璃鸦一惊，用满身怒气看向天然，这个女人，知道她在说什么吗？
“|失望？难道你对我充满期待？”不大的声音刚好让天然听到，还带着些许嘲弄。他的眼神依旧锐利，依旧无情，但也不难看出那丝惊讶的中的愤怒。
“重霄。扶我起来。”天然没有回答，倔强的撑起身体，接着柳重霄结实的手臂站起身来，缓缓走进琉璃鸦。她面色憔悴，倒是那苍白的面孔泛起微红，清澈的眸子依旧清澈。那身子正了正，不在发抖。腿上的伤也许是因为剧烈的震动，开始慢慢崩裂，斑白的纱布上渗出丝丝血迹。风依旧吹着，月亮不知何时明朗起来，微黄的月光透过窗子，撒在天然身上，衬出迷人的背影。萤火虫有些还在飞着，有些废除了窗外，不见踪影。
当天然玉琉璃鸦擦肩而过间，天然用微乎其微的声音在琉璃鸦的耳畔说道。“我的选择不会是你，因为我恨你。”顿了顿，在离琉璃鸦间隔一只手臂的地方停下。“但，为了国家，我只能选择你。”她望向窗外的明月，不敢看身旁的柳重霄，因为她不想看到他失落的面孔。更不敢看琉璃鸦，因为她的眼睛会出卖自己，露出无可奈何的落寞。
她忽然放开柳重霄，吃力的往前走了几步来到窗口，柳重霄欲要搀扶，但是在此看到女子倔强的背影时，他放弃了。
“我累了，想要休息，你们都出去吧，明日我便随你回去。”柳重霄知趣的退出去。他不会离开，他对眼前的男人着实不放心。他要她安全。
“我不会勉强你，如果你要那两个孩子安全。”几句话，彻底击碎了天然对琉璃鸦所坚持的信念。他，是要杀了那两个孩子吗？为什么？
天然忽的转过身，惊吓的看向他。但碰上那双碧蓝的眸时，她冷静下来。“我会跟你回去的，你不必担心。”
琉璃鸦不在说话，转身欲要离去，没有丝毫停留的意思。“
“这是真实的你吗？”天然忽然激动地提高了音量。
琉璃鸦心里一愣，停住脚步，只是一刻，便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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