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坐在总统府里，伙食也并没有好到哪里去。
不过苏晚落从不在意这些，只是一些普普通通的家常菜，甚至还有的忘了放盐。
她换了件裙子，有些食不知味。
黎离给她夹菜，犹豫许久还是决定开口：“宋前辈的事情怎么说？”
苏晚落拿筷子的手顿在半空中，突然想起叶琳鸢惨不忍睹的胸口，她收回手来：“人死不能复生。”
就算能死而复生，那代价也太大了。
黎离静默了半晌道了声知道了。
门外有人敲门，士兵一个立正在门外汇报：“西北将军沈致已于昨日下午到达北平，同行副将军冯……”
话还没说完，门外闪过一道影子，似是副官，捂住了那个士兵的嘴，他在门外朝苏晚落笑笑，继续道：“同行副将冯丰年。”
苏晚落不明所以地点点头。
黎离挥挥手，示意他们退下，转移话题：“既然宋前辈没法回来了，那我们也该打道回府了。准备一下，今天就启程。”
苏晚落：“这么快？”转念一想，把沈致一个堂堂大将军晾在北平，好像不太好。虽说北平从上到下所有的官员都是黎离亲自练出来的，但比起沈致却也还是道行不足。“那南京这里怎么办？”
黎离眸色一暗，低头扒两口饭：“玉山会派人过来的，杜宥铭也会暗中协助。我待在这里，已经没什么用了。”
这个政府，早就名存实亡了。
而且玉山……他不在这里。
他的心思绝不在黎离之下，可在这么危急的时刻，他却没有在这里守住南京。
为什么？
因为原谅和不可原谅吗？
她对杜宥铭倒是放心的很，他是一心一意为这个国家的。
苏晚落知道自己现在问这些可能有些不合适，但她还是不确定。连信仰这种东西都能随时崩塌，真不知有什么是坚不可摧的。
“哥哥，你会守住这个国家的，对吧？”
黎离逆着光抬起头来，光线从他身后射过来，光芒万丈，像极了电影里的神。
“会，”他说，“死都会。”
作者哔哔哔: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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