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低头仔细写着什么,抬头看了傅郁泠一眼,道:“皇上拿殷絮梨来顶罪了?”
“殷絮梨是琼州别驾殷传韬的庶女,虽是官家女儿,却远不如副阁领乃是皇亲国戚。不过也怪不得旁人,她早该掂量着自己的身份,还真以为攀上了副阁领就一世无忧了?”
文澈瑾慢条斯理地理顺领子上垂落的米珠流苏,叹息道:“她虽可气,却也可怜,这样的年纪本该在父母跟前撒娇承欢,如今却成了皇室保全颜面的牺牲品。”
傅郁泠正要说话,只见厚缎帘子一掀,武心礼带着一股冷风冲了进来,她身后的杜清浅似是想要阻拦她,却没能拉得住。武心礼瞪着她们:“我就知道